史艳锋
摘要：高校“现代汉语”课程中恰当添加方言比方的教育份额，不只能够添加大学教师的授课魅力，还能够对大学生的学习起到活泼促进效果。引进方言比方授课能够缓解“现代汉语”讲堂教育的单调之处，添加教育的别致感：能够使常识粗浅化，更便于听课者消化、承受，进而前进汉语、文学教育质量。引进方言比方教育必定程度上丰厚了大学生对言语现象的知道，更易于摸清楚言语现象的来龙去脉，掌握一般话的特征。此外，还会直接激起大学生投身科研的热心。
要害词：“现代汉语”：方言：一般话：教育
一、导言
“现代汉语”（下文简称“现汉”）作为一门高校言语教育基础课，长期以来，大都教材只重视着重一般话正统位置，教师教育中则简直彻底疏忽汉语方言的存在，致使大学生在学习时会走入许多片面误区。如在没有任何条件条件下以为“现代汉语没有复子音”。具有汉语方言学布景的人知道这实践是一个伪出题，今河南孟州、新安、偃师、新乡、新郑、杞县、林州以及山东阳谷等地方言儿化韵中部分声母就是复子音，如孟州话中“大儿（伯母）、茬儿、兔儿”。更甚者，复子音变成两个子音，在孟州“茬儿”读作就是这样。再如语音部分说“汉语音节中能够没有子音，但不能没有元音”，这话也太绝对了，仍是河南豫北不少方言“儿耳二”类字读1.，“武雾”等字读Y，这两个音节都没有元音，但照样建立，它们都是声化韵。
实践上现代汉语既包含民族共同语逐个一般话，也包含各地汉语方言。这在“现汉”教材中都有提及，如黄廖本、兰邢本等。但到现在，各种版别“现汉”教材触及对汉语方言的解说却很少。以黄廖本为例，其仅在序言中有汉语方言及其分区的抽象概述，而详细到各章节方言简直绝迹，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惋惜。实践上“现汉”黄廖本的主编之一廖序东先生是十分重视方言研讨的，20世纪40年代廖先生便写有《汉口音系》的手稿（2015年高等教育出书社出书，李申等编校），此外《姑苏语音》也是廖先生的一部方言力作。“现汉”黄廖本之所以罕见方言元素，或许与初版编订时的国内言语推普环境有重要联络。李如龍先生着重，“现代汉语由共同语和许多方言组成，现代汉语的研讨应该把现代方言包含在内”。教育和研讨是不能分隔的，由此可见“现汉”教育中也应该恰当引进方言元素。假如说曩昔学界对汉语方言的知道还比较浅薄、不太老练，不易引进高校教材还能够宽恕，那么现在在方言学研讨获得累累硕果的条件下，咱们彻底有理由着重方言比方关于“现汉”教育的重要效果。也正基于此，下文笔者结合亲自授课阅历谈谈“现汉”课程恰当引进方言比方的必要性。
二、“现汉”类课程引进方言教育能否获
得学生认可实验
从承受者视点看，“现汉”课程参加方言比方教育能否获得大学生的认可呢？经过对江苏师大13级思维政治教育师范班近一学期的教育查询，笔者发现，适量引进方言比方教育能够活泼讲堂气氛，增强班级探求、学习爱好和讲堂注意力，且对一般话的纠正学习起到活泼促进效果。我校“教师言语”课程关于思政等非中文师范专业，授课内容和“现汉”语音部分大致恰当，仅仅白话操练偏多些，权且称之为“现汉”类课程。咱们在教育实验中发现，一开始授课内容只限于讲义，学生遍及爱好不高，更甚者一位同学直接提问，“思政专业开设这门课有什么用？”所幸咱们及时对授课讲义作了调整，参加方言比方后，绝大部分同学表现出激烈的猎奇感和稠密的学习爱好，展现出倾听的姿势，课余还提出一些教材不曾涉猎的问题，如：为什么自己的方言分尖团而一般话不分？为什么自己方言“儿”类字的发音和一般话不同，儿化的构成速度、表现形式与一般话不相同？为什么“长江”在苏南区域有的读成“长缸”？这些常识或是丰厚了他们对言语的认知视界，或是促进了其对一般话的学习了解，而弄懂、处理这些问题后更是进一步加深了其对言语开展规则的知道，且带有必定趣味性，实践上是寓乐于学。
三、“现汉”课引进方言比方教育对大学
生学习及开展规划的协助
（1）引进方言比方教育能够调剂讲堂空气，缓解“现汉”教育的单调之处，使得教授言语课程也像讲文学小说似的娓娓道来，情结环环相扣。
不可否认，现在高校“现汉”教育，有很大一部分是耳提面命式的，那么经过这种填鸭式教育，学生究竟能从讲堂罗致多少常识呢？笔者从前过我校大一辅导员了解到，授课时没有相应参加方言比方的班级，其课后反映“现汉”单调难学的人数会多一些。现实上，高年级向低年级的口耳相传也正在使这门课程变成学生精神上的担负。不少高校汉言语文字学教师开始入职在选择课程时，也由于确定“现汉”教育会单调些，而转向“古代汉语”课程。由于“古代汉语”中有文选可讲，相对“现汉”故事性更强。
而实践上“现汉”讲堂并非外表看上去那样单调。笔者从前看到过对邢福义先生授课场景的回想资料，大约是每20分钟学生便会大笑一次。也曾看到邢向东先生授课的场景，之前学生就在论坛奔走相告，乃至有相约明日要挤爆教室的言辞。这些都阐明“现汉”讲堂并非必定是一潭死水、波澜不惊。邢向东先生是汉语方言学咱们，他的授课风格是奇妙运用方言比方溶于言语规则之中，一起又启示学生去考虑。这在“现汉”兰邢本中也有表现，到现在，兰邢本应该算是“现汉”教材中最为重视方言现实的一种。
方言地舆学派的一个代表性标语是“每一个词都有它自己的前史”，每一段前史都有它的根由、开展进程。假如咱们把方言元素恰当引进“现汉”教育中，把方言与共同语串联起来，从汉语方言看一般话的“宿世此生”（这是一个比方，由于方言的开展速度与一般话并不彻底共同。一般话开展快于方言的，能够使用方言窥探一般话某方面的曩昔；一般话开展慢于方言的，能够使用方言猜测一般话某方面的未来开展趋势），又何曾忧虑言语课程不会像讲文学小说似的娓娓道来，情结环环相扣呢？
（2）引进方言元素授课能够添加“现汉”教育的别致感，勾起大学生的学习爱好。授课时恰当对大学生进行方言查询方面的操练，关于“现汉”疑问常识点的学习了解会起到很大的辅佐效果。endprint
“现汉”教师授课时假如一准都是一般话言语比方，先不说数量是有限的，并且常识面也会窄许多，再加上听课者都了解，也会缺少新鲜感。从心思视点看，人往往对新事物有窥知欲，它更能引起人的重视爱好。比方讲到词汇一章时，用动物男女方言称号来差异词和短语，“公牛”是短语，由于能够在它中心刺进“的”扩展成“公的牛”，那么姑苏话“雄牛”是不是短语呢？咱们发现它在温州话中读“雄唧牛”，很显着也能中心刺进“唧”进行扩展，从整个汉语视点考虑也应该算是短语。但潮州话“牛公”、厦门话“牛母”是无论怎样不能在其间心刺进其他成分的，因而只能算作词。
接下来问题来了，一般话中的名词/名词短语，润饰、约束语素/词往往坐落中心成分之前，如前文提及的由“差异词+名词”构成的短语“公牛、母牛”。那么这种偏正型的“性别+物种”结构是否在整个汉语中具有遍及性呢？“公牛、母牛”等常见牲畜、家禽在各个方言中的称谓语序有无差异呢？这会进一步引起同学的重视。
咱们发现在秦岭、淮河以北的北方话以及江淮官话区根本是“性别+物种”，如扬州话的“公牛”，“公”表性别；客家话、粤语、闽语简直都是“物种+性别”，如梅县话“牛牯”，“牯”表雄性性别；而处于前二者之间的西南官话、吴语、湘语、赣语则既有“性别+物种”，又有“物种+性别”，呈过渡状况，吴语温州话乃至呈现了“性别l+物种+性别2”的结构，如称“母狗”为“草狗娘儿”，“草”和“娘”一起表明雌性性别（详见表1）。至此，学生爱好不会削减，由于这种言语现象规则性太强，他们会问这种格式的散布是怎样构成的，怎样解说啊？这就触及到言语类型学的常识，现在学术界对此解说有多种：一种说“性别+物种”系北部阿尔泰语系结构类型，而“物种+性别”系南部南亚语系的结构类型；一种说“物种+性别”系上古汉语的留传，北方汉语于有元一代受阿尔泰语系影响变“性别+物种”，此结构遂由北向南扩展。但元代控制时刻只要90多年，时刻太短，终究没有改动闽粤之地方言的说法；还有一种说“物种+性别”系古百越族言语的称谓，今日南边百越族后嗣的壮族还保存此种说法。这种爱好也为激起学生投身科研的热心埋下了伏笔，这一点我們在后文（6）中介绍。
还有一类状况是学生对教材了解不透彻，而讲义又讲得不是很清楚。比方“现汉”中音位一节。假如让本科生查询一个点的方言，然后概括音位、收拾音系的话，往往会对此有一个愈加深入的知道，不然只能是似懂非懂。咱们从前对中文系大三、大四本科班级做过查询，在没有介入方言查询、音系收拾之前，简直没有一个同学能够明晰的把音位概括弄清楚，乃至班里热爱言语学的几位同学都是这样。据咱们了解，不少本科院校中文系学生都这样。但在咱们教育完方言音系收拾内容后，不少同学都觉得自己比从前前进了许多。在给文学院11级汉言语班级（我院的言语学专业班级）同学教育“方言学”课程时，出于考研的需求，咱们期望咱们能讲讲音位，由于一个班级没有一个人对音位有明晰的知道，更甚者现已不记得什么是音位，不过当咱们用严式音标查询完《方言查询字表》声韵部分，再来概括音位、收拾音系时，按辨义、互补、音感附近的音位准则，该兼并的兼并，同学们一会儿振奋起来，振奋源于其根本了解了音位的含义，这种了解不是来自死记硬背书本理论，而出于实践之中。
或许有人要说，假如咱们添加方言常识的解说，课时有限的状况下，就要牺牲掉一部分必讲内容。确实如此。那么怎样能处理好二者之间的对立呢？咱们的方法是，一看就懂的，下课自学，讲堂上教师解说要有要点，而不是八面玲珑。这样节省下的时刻实践上是能够弥补进一些方言常识的。实践上“现汉”兰邢本现已把《方言查询字表》中腔调、声母、韵母查询表放入编撰语音学小论文参阅标题部分，“现汉”黄廖本第五版也把《方言查询字表》中音系声母、韵母查询部分（声母44页，韵母63页）搬入操练题中，仅仅没有明晰着重算了。
（3）引进方言元素教育能够使常识粗浅化，更便于学生消化、承受，进而前进汉语、文学教育质量。这一处咱们是借用邢向东先生的观念，能够算作一个赞同、支持者的人物。
了解一些方言常识，运用方言资料，对现代汉语、古代汉语、古典文学教育都大有裨益。如“现汉”语音教育中的腔调部分，讲古今腔调对应联络的“平分阴阳，入派四声”问题，学生往往茫无头绪。但今方言中，呼和浩特话等就是平上去入四声，拿这些方言的腔谐和一般话进行比较，很简略了解。如呼和浩特话：
从方言到一般话，正是平分阴阳，入派四声，假如是分阴入、阳入的方言，那对照起来就会更明晰。
仍是在腔调演化的进程中，不少同学对按声母清浊的分解没有概念，由于汉语一般话中没有全浊声母。全浊声母怎样发音，听起来音感怎样？这实践上是学生最为惊讶、最感爱好的论题，俨然成为腔调古今演化学习的要害，但《现汉》教材往往停步于此处，不会详细阐明。这时假如授课教师能够联络苏南区域吴语或是湖南老湘语方言发音实例，学生对全浊音声母的知道便会愈加直观。如姑苏话，今读全浊声母的字如表2“婆”与“隋”。
作为江苏的一所省属要点高校，我校的学生有恰当一大部分来自苏南吴语区，他们的母语方言中天然包含全浊声母，但是光凭现汉教材上的解说，不足以让学生把全浊声母和自己母语联络起来。大部分学生说到全浊声母仅仅知道称号，本质是什么，一片空白。假如以只知道清浊声母称号来识记调类按其分解的规则，天然不得窍法，也不会长时刻记牢。此刻授课教师假如能以吴方言为引导，让学生听到全浊声母的发音，直观感触其发音时由于声带振荡而与清声母音质的显着不同，全浊声母便会在其头脑中留下深入的形象。已然其与清声母差异显着，那么源于此的腔调分解也就再天然不过了。这样做，教育进程显得粗浅易懂，也会调动起学生考虑的活泼性，效果会愈加显着。在我校的教育中，咱们发现有这样的状况，部分学生不但是自己弄懂了全浊声母，并且会活泼给母语方言中没有全浊声母的同学发音、解说，到达很好的互帮效果。这方面咱们从前进行过数据比较，西安科技大学06级汉言语文学班和江苏师范大学13级汉言语文学师范2班都是笔者从前教过的班级，没有体系引进吴语方言全浊声母介绍的西科大06级汉言语文学班同学与体系引进吴语全浊声母教育的江苏师大13级汉言语文学师范班同学关于北京话古今腔调演化规则的答题计算如下：endprint
很显着，引进吴语全浊声母教育的江苏师大班级对腔调的古今演化规则的了解要更深入一些，在班级人数简直恰当的状况下，答题正确率高出30%。这现已凸显出引进方言比方教育对“现汉”学习的优势。
又如，不少古代文献中的词语在共同语中没有保存，但仍活在某些方言中。使用方言来解说古代文学作品中难明的词语，比仅仅依据上下文解说要来得精确、恰当。如元曲睢景臣《高祖返乡》：“一面旗红曲连打着个毕日乌，一面旗白胡阑套住个迎霜兔。”“曲连”“胡阑”今晋语都保存着。“曲连”实践上是“圈”的分音，就是把“圈”的一个音节分红两个音节；而“胡阑”是“环”的分音。这样看上面《高祖返乡》中的两句话的意思就是：一面旗上画了只红圈圈上的乌鸦，一面旗上画了只白环套住的兔子。
（4）引进方言比方教育必定程度上能够丰厚大学生对言语现象的知道，使常识体系化，使学生不但知其然还能知其所以然，把言语现象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儿化是一种特定的音义结合体，就是用‘儿的音与前一音节交融使儿化词附含有与‘儿相关的含义。”就语音层面上说，儿化是指不独立成音节的“儿”和前一音节合音生成“儿化韵”的音变现象。《现汉》黄廖本（第三版）教材中对儿化的界说是这样的，儿化是指一个音节中韵母带上卷舌颜色的一种特别音变现象。这种界说是一种狭义的界说，并不适用于一切汉语方言，但往往对同学的判断力发生必定的负面影响，不少同学母语方言儿化后没有卷舌颜色，这些学生就以为自己方言没有儿化现象。现在咱们知道，方言中还有许多的平舌（不卷舌）儿化韵，如洛阳话、豫北晋语修武、博爱、沁阳、济源、温县话等。咱们不能由于他们儿化韵是平舌韵母就否定儿化现象的存在，这也是不科学的。实践上此处授课教师假如把与洛阳话一类的儿化比方拿给学生看，往往能丰厚学生对儿化现象的观点，这是有利而无害的。
方言的效果还不止于此。现在安阳方言儿尾、儿化的比方一起存在，假如教育中介绍这部分内容，就能够使学生对儿化的开展演化有明晰的知道——即儿化是由儿尾开展来的。这是现阶段一般话所展现不出来的。表3是安阳方言儿尾、儿化读音对照表。
安阳方言词中后缀“儿”分红两类：“一类现阶段仍独立成音节，但调值受前字调值结尾的影响，归于儿尾领域，是一种‘光儿不化现象；另一类不独立成音节，现已与前字化组成一个音节，属儿化领域。”儿尾、儿化按根本韵母呈不同分解。实践上呈现儿尾的韵母儿化进程慢一些，呈现儿化的韵母儿化进程快一些，但无论怎样安阳话都给咱们展现出了儿尾向儿化过渡的进程，这种现实比靠抽象思维考虑来得更直观。这个现象不止在安阳方言存在，安阳周边的汤阴、湖北英山、团凤以及北京周边方言现在都能展现出这种改变。因而咱们说，引进方言比方教育必定程度上能够丰厚学生对言语现象的知道，使常识体系化，使学生不但知其然还能知其所以然，把言语现象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一起提高学生对“现代汉语”课程的重视爱好。
（5）经过方言和一般话的比照学习，能够使大学生对“现汉”言语规则的知道愈加深入，更好掌握一般话的特征。
讲一般话是现阶段对国家公职人员、教师、学生等的根本要求，一般话的中为什么“我”读，而“俄鹅饿”读呢？这看似一个简略的问题，大部分人或许会说这是言语的约定俗成。没错，一般话就是这规则读音的，但是为什么“俄鹅饿”都是形声字（左形右声），“我”作声符，“俄鹅饿”的韵母却与“我”不同呢？
假如是一般大众，不懂得这个道理是可行的，但作为汉言语文学专业的本科生不懂得这个问题确是发人深思的。现实上咱们的本科生四年结业后，了解这一答案的却不是许多。假如往后在“现汉”教育中，咱们能够恰当引进方言现实比方，这个问题恐怕就简略了解多了。西安话“俄鹅饿”和“我”这几个字除腔调不同外，声母、韵母都相同，读。这就是说“俄鹅饿”在西安话中仍然以“我”为声符。西安话这些字还保存着声母，开展天然慢了一些，那么很显着一般话的一部分系从开展而来的，仅仅在一般话中“我”开展的速度快一些，导致今日“我”和“俄鹅饿”听起来已不是形声字了。邢福义、李如龙等许多先生实践上都是很着重一般话与方言的比照的，尤其是邢福义先生更是提出了研讨言语学的“普方古”大三角言语观，即“一般话——方言——古代近代汉语”对应起来。假如进一步从中古时期《切韵》看“我俄鹅饿他哥”的韵母是相同的，它们都归于果摄开口一等韵字，但今日一般话却呈现出不同的读音叶、r、A。A归于最陈旧层次读音，r是较陈旧层次读音，而叶是最新层次的读音。A→r→ur的开展就是汉语元音不断高化，最终高顶出位复化的效果。这其间的环节各地方言更是能够供给许多比方，A→r的开展进程中豫北新乡部分区域就有“哥”读kA的，正好填充了A→A→r的中心空缺。以下不再赘述。详见图2。
又如一般话以北京音为规范音，仅仅出于沟通便利的一种规则，是一种人为的规则（注：北京话是言语演化、移民交融的效果，不能以为是规则的读音）。那么学习“现汉”进程中是否其他方言读音与一般话不同就错了呢？经过引进方言教育学生会对这一问题有深入的知道，那就是各种言语的开展演化规则无所谓对错，它们仅仅言语演化潮流中的一个阶段，但为了国内沟通的需求，咱们都以北京音为规范。
经过方言与一般话的比较，实践上能够协助学生更好地掌握一般话的特征。以语音为例，不少方言区的发音与一般话不彻底共同。方言区的人学习一般话实践上不少是用自己方言的原有音从来改造一般话的音素，这也正是方言中前后鼻音韵尾不分的人讲一般话也往往是前后鼻音韵尾不分的原因。因而，把方言音素音质与一般话音素音质相比照才干更好纠正本身的一般话发音。实践上做到这一点是比较难的，不少受过专业台词操练的电视艺人也不或许彻底做好。比方电视、电影上东北籍艺人一般话po、pho、mo仍是读作方言。方言中不少en类韵读入ei类韵的区域，当地人讲的一般话也往往是有ei类没有en类。这些都是在没有进行方言与一般话比较时，说话人不会很天然意识到的。把“现汉”课程和方言结合起来，语音上不只要利于大学生纠正一般话音类发音的禁绝，更进一步还能够从音质上精确掌握子音、元音的一般话发音，最大程度下降带有地域颜色的方言版一般话的呈现。
（6）“现代汉语”课程参加方言比方教育能够激起大学生投身科学研讨的热心。高校不是把一切的学生都培育成研讨学者，但并不是说高校不需求培育本科生研讨才能。“现汉”课参加方言比方教育能够使学生对言语规则的知道愈加深入，这在必定程度上激起了他们从事科研、探求言语现实真相的热心。对中文系大一重生的言语学课程，我校只开设“现汉”，并没有“方言学”，但2015年由我辅导的大一学生申报成功的大学生立异项目方言类两项：《徐州方言向一般话挨近的趋势研讨》和《近五十年来方言词汇在一般话冲击下的演化进程——以徐州方言为例》，它们别离获得省级辅导项目和校级项目。这些效果的获得都与“现汉”课教育中参加方言比方有直接的联络。
四、余论
实践上“现汉”课程加剧方言份额的优点还不止上述这些。关于教师而言，恰当、灵敏、熟练地运用方言比方授课，信手拈来，恰到优点，也会添加教师在学生心目中的位置。能让学生做到崇拜教师，爱屋及乌，久之对“现汉”课程的学习效果会发生活泼影响。
凡事皆有度，过为己甚。“现汉”课程中恰当添加方言比方的授课份额，并不是没有度的约束，咱们对立把“现汉”作为“方言学”课来上，这与课程的教育方针不符合！但假如分裂两门课之间的联络，讲“现汉”不触及方言，讲“方言学”不触及“现汉”常识，这两门课的学习效果都会打上扣头。教育者合理处理好二者的联络，如“现漢”课程，以一般话为主，方言实例作为弥补，则对学生的承受、消化能起到很好的促进效果。endpri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