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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旦”许晴 如梦之梦 云淡风轻

[2024年02月17日 07:45] 来源: 北京青年 编辑:小编 点击量:0
导读:  2013年,许晴将在大戏《如梦之梦》中担纲女一号,饰演盛年时的顾香兰。这次登台,距她上次在北电校内舞台上出演戏剧《骆驼祥子》,满共二十又三年。  这足以让一个女人从青涩到成熟,从繁复到简单,从匆忙到从容了。美女如云,怎奈何美人迟暮,萧瑟阑珊?美人如玉,方才朗润的历久弥新。两句说白,许晴当是后者。  


  2013年,许晴将在大戏《如梦之梦》中担纲女一号,饰演盛年时的顾香兰。这次登台,距她上次在北电校内舞台上出演戏剧《骆驼祥子》,满共二十又三年。
  这足以让一个女人从青涩到成熟,从繁复到简单,从匆忙到从容了。美女如云,怎奈何美人迟暮,萧瑟阑珊?美人如玉,方才朗润的历久弥新。两句说白,许晴当是后者。
  从798东二门进园,一脚油门到底,左拐,玫瑰之名艺术中心,便到了《如梦之梦》在京的排练所在。看门的老大爷会警惕地审视进进出出的来客,连他都知道李宇春,胡歌的粉丝“太疯狂了”。笔者此行探访的是赖声川导演一面之下便脱口而出的“正旦”,许晴。
  “玫瑰之名”前身是798厂房,斑驳墙壁上红底白字的口号“抓革命、促生产”还隐约可见。排练场热火朝天,赖老师还没有到,青年演员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兴致颇高地讨论剧情。女一号许晴静静地坐在一隅,卡其布的军款风衣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自顾自地发呆。“我看过你的《背叛》,那是我大学时惟一通宵看完的国产电视剧。”笔者走上前去。“哦,是吗?豆豆写得剧本就是不一样。”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放出了光亮,从无镜的大黑框后面。
  那天排演的是《如梦之梦》第九幕戏,许晴饰演的顾香兰跟随伯爵来到巴黎的经历种种。伯爵陪同顾香兰出席上流社会的派对,法国名媛们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罢了,懒于伸出手来和许晴持握。这位迷人的东方女性是当晚名利场上的焦点,一位法国议员凑上前来不由分说地行吻手礼。顾香兰一怔,冷冷地抱以浅笑,面颊上标志性的小酒窝,纤毫毕现。之后她回转过身,轻轻地甩了甩手背,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的名媛们。后者正在嘀嘀咕咕,“你们知道吗?来自东方的女人啊,在床上都会施法术……”
  抱歉,行文里剧中人物与饰演者的人称指代稍显混乱。但谁是顾香兰?谁又是许晴?的确会让人迷乱。据说当时,赖声川前后见了许晴几次,一次比一次觉得她性格有不同的维度,但用两个字来统帅就是“高贵”,还有一个字,“谜”。“许晴的特质就很顾香兰,这不是一个冷美人就可以概括的。她很真实很饱满,但你接触多了又觉得她很复杂,她有自己的一方天地,谁也碰触不得,这点和顾香兰很像,复杂的性格又有巨大的吸引力。”制作人王可然告诉笔者。
  “来,我们再往下走。皮耶、顾香兰你们两个下来。”赖声川招呼道。按照剧情的发展,伯爵看出了顾香兰的落落寡欢,就把自己要好的朋友皮耶介绍给她认识。轻佻的皮耶带着顾香兰去了巴黎的蒙巴纳斯。那里是一个非诗人、画家和作家莫入的领地,空气里参杂了波尔多咖啡和朗姆酒的味道,一同氤氲出飘忽、放浪的气息。一对同性恋女摄影师在讨论着什么便争执了起来,声音吵醒了宿醉的萨尔瓦多,他猛地站起来,吟哦到,“屌,是一个孤儿,四处游荡,需找家的感觉!”……在剧情里,萨尔瓦多是顾香兰的绘画老师。顾香兰来到这里,坐在众人当中,冷观着艺术家们的放荡形骸。政客出身的皮耶有些挂不住了,他起身想带顾香兰离开。“不,我不走。我要喝酒,大家喝酒——你请客!”一直静默的许晴,瞬间爆发!
  “你知道的,我的孤独不止在戏里。”许晴从台上走下来,笑着说。我们的采访就这么开始了:这位自上世纪90年代出道以来,曾在中国荧幕或银幕上倾倒亿万众生的金枝、肖男、栎阳公主、夏英杰、任盈盈乃至宋庆龄的饰演者,夫子自道经常给记者闭门羹,“真的不是耍大牌,而是自己实在不知道怎么讲述自己”。对话中,我们知道季羡林书斋中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竟然出自许晴的徕卡M6相机。“那是当年去季先生家玩,季老抱着他最喜欢的白猫,我给他拍的。”
  “就像是戏中的顾香兰,你也有谜一般的特质。我很想知道你在生活中,怎么看待男人的窥视与女人的嫉妒。”笔者起身前,最后问道。“我早已习惯了。”许晴嘟嘟嘴巴,云淡风轻。
   Q =《北京青年》周刊 A =许晴
  “祥子——我有了——”
  Q:我注意到尽管父母不愿意让你从事演艺工作,但实际上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你演了好几部戏,比如《风雨下钟山》在南苑机场,你就有两句台词,“爸爸”(称张治中),“周叔叔”(称周恩来)。
  A:呵呵,其实我第一次出镜是 1980年八一厂的《铁甲 008》,当时糊里糊涂的,父母带着就去了,电影出来看到自己的画面,也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从小就这样。包括 86版《西游记》里那炼丹童子,也是暑假没事的时候,杨洁阿姨叫去帮忙的。
  Q:我看了你在北电老师齐士龙的访谈,他说一看你就是演戏的料,你从小没觉得?
  A:小时候,我演过《青松岭》里的七姑。当时中国就那么几部电影回放,家里又有电视。看完了我给全院的阿姨、叔叔演。妈妈还给我买了小围裙和擀面杖,只要叔叔阿姨一到我家门口我就来演,那时候我也就五、六岁没上学的样子,也不难为情。
  Q:回到北电岁月,因为爱情你选择了这个学校,但是没多久你就要闹着转学,为什么?
  A:我成长的环境太单纯了,小学、中学、高中、大学一条直线,没有任何社会阅历,而且在家里都是被宠的宝贝,在姥姥的宠爱下生活……1989年的夏天,有段时间我不用去学校,在家里自由自在的,等再开学就是齐士龙老师带我们,我还是那样,他就激我说演完《骆驼祥子》,如果我还没有发现表演的乐趣,我就可以退学。
  Q:人在痛苦至极的临界点往往会交运脱运,小品剧《骆驼祥子》里你收获了自信,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演的?这个转折点在哪儿?
  A:哈哈,就是那一句“祥子——我有啦——”让我开的窍。其实,表演前一晚我没有任何压力,就想着演完这个,证明自己不是这块料,齐老师就能让我退学了。所以一上台就忘了所有的一切,完全是忘我投入了进去,却一下就找到了表演的快乐。
  “心里有一点,才能呈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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