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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什库勒火山地狱之火

[2025年09月07日 20:18] 来源: 旅游 编辑:小编 点击量:0
导读:  40公里,爬行了6个半小时  大年初二,正当人们呆在温暖的家里欢度春节之际,我们一行9人乘两部越野车悄然离开了乌鲁木齐。  经过一天一夜1200公里的长途跋涉,初三到达了于田县。阿羌乡的麦乡长还特意带来了维吾尔族青年苏来曼,由他当向导带我们进入普鲁村。初四一大早,向西南方向行进十来公里到达了兰干乡,又沿


  40公里,爬行了6个半小时
  大年初二,正当人们呆在温暖的家里欢度春节之际,我们一行9人乘两部越野车悄然离开了乌鲁木齐。
  经过一天一夜1200公里的长途跋涉,初三到达了于田县。阿羌乡的麦乡长还特意带来了维吾尔族青年苏来曼,由他当向导带我们进入普鲁村。初四一大早,向西南方向行进十来公里到达了兰干乡,又沿着乡村公路向南行进40多公里到达了克里雅河的渠首,乡村道路也在此终止了。我们只能顺着两道车辙向昆仑山前山的冲击扇地带驶去。
  昆仑山前山地带气候极其干燥,呈现在面前的也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从渠首进入普鲁村的路大部分都被风沙掩埋,行进非常缓慢。沿着克里雅河的西岸南行,进入前山的丘陵地带时,坡度越来越大。路下方十几米处便是被河水冲刷而成的百米深涧,向下望去令人头晕目眩。在这种路况下,四缸越野车显然力不从心。当北京吉普行驶到盘山路的一个急转弯处时发现路面被风沙掩埋,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沙梁。为了安全起见,队员都下了车,但几次冲击都没有过去,大家都有点沮丧,我开始怀疑这个路是不是走错了。每当问苏来曼时,他给我的回答只是一个肯定的手势。他指着北京吉普说:普鲁村的人进出山都是坐这种的车。不是他这样肯定的回答,我们谁也不敢相信这就是进入普鲁村的路,如果没有向导我们肯定会打道回府的。
  正郁闷地从车上往下卸行李时,从普鲁村方向开来了两辆破旧不堪的北京吉普车,停车后从车里下来了至少20个人,其中一辆车的后工具箱里还装了一只大绵羊。看到此景我们都瞪大了眼睛:“这车怎么这么牛呀!”甄晨光半天不语,过去细细打量了一番普鲁村的北京吉普车,回来神秘地说:“那两个车都增加了钢板,而且都是原厂制造的。”此后老甄再也不敢叨咕“车拉得太多”了。
  通往普鲁村的这区区40公里路程,整整折腾了我们6个半小时,可以说这条路是新疆最难走的公路。
  这天能去火山?
  正是由于进出普鲁村极为不便,村民们几乎很少与外界联系,我们的突然闯入成了这里家喻户晓的头号新闻。虽说普鲁村是昆仑山前山中最大的一个村落,但全村1000多口人几乎都不懂汉语。正急得团团转时,苏来曼带来了一个在乌鲁木齐上汉语学校的小孩。
  普鲁村在历史上也是进入西藏的门户,从这里到西藏有一条高原秘道,几个世纪以来这条秘道曾在军事、商务和民间交往等方面发挥过独特的作用,在离普鲁村8公里处至今还保留着一处20世纪40年代的军事要塞。
  村民得知我们是从乌鲁木齐专程来看火山的,都不可思议地摇头。甚至有人问我们:“你们到这里来,公家每天给你们多少钱?”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季节不可能到达火山。
  如今,村里只有依塔洪和阿曼两个中年男子曾到达过火山。晚上,我们在小翻译的帮助下找到了他俩,再三地求助下,他俩答应为我们当向导。作为报答我们出了高一倍的价格租用了三头毛驴(毛驴和人工一天都是60元),并答应他们,毛驴如果死了我们会照价赔偿的。
  出师不利
  进入普鲁河谷时正赶上昆仑山一带普降大雪,气温降到零下20度。按计划第一天赶到苏巴什,地图显示直线距离不足30公里,根据我们以往的山间徒步速度,完成这个里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离开普鲁村南行6公里,到达了地图上标有阿拉叫依的山口,这里河谷深邃,地势险要,是通往青藏高原的必经之路。在山口的高台处有一个干打垒残墙围成的大院,院内有十几间土房,这就是史料中记载的南疆边陲的一处军事要塞——阿拉叫依要塞,自清代起就有驻军,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
  离开要塞不久,由于前方木桥已严重损坏摇摇欲坠,人和驴都不敢通过,大家不得不沿着陡峭的山路绕行。此时,海拔也开始急剧攀升,我们走在狭窄的小道上,望着脚下几百米深的河谷,不由得感到心惊胆战。下午7点多,天空飘起了雪花,队伍翻过几个海拔3000多米的山梁后又下到了海拔2800多米的普鲁河谷,再往前就是海拔3600多米的小达坂和琼达坂。站在谷底仰望前方,达坂上隐约可辨的“之”字形小径一直延伸到云雾之中,给人一种天路的感觉。依塔洪说,翻过前面两个达坂至少要用一天的时间。
  我们在谷底扎营,用GPS测量了行程。让我沮丧的是,不停地行走了近10个小时才走了不足8公里直线距离。这离预期的目标相差太远,照这个速度,4天才能到达苏巴什,准备的食物根本不够。出师不利,大家都闷闷不乐,我也开始对计划产生了怀疑。依塔洪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和阿曼商量后,决定连夜赶回村里带两只羊来补充食物,我深深地被他们的淳朴和善良所打动。
  零下30度流淌着的一股清泉
  虽说是租用了三头毛驴,但每个队员负重都在20公斤以上,沿着克里雅河谷陡峭的山崖连续翻越两个达坂后,队伍又下到了布满冰瀑的谷底。深邃的峡谷挡住了阳光,雪花和雾气笼罩谷底显得格外的阴森,此时队员们已是饥寒交迫,体力也到了极限。
  进山前拜访了于田县玉石矿的安矿长,听说我们要去火山口,安矿长认为我们是一群疯子。反复告诫:昆仑山山区在每年的11月到来年的5月大雪封山,气候极其寒冷,进山就等于送死。其实,由于这里是个干旱的极地,冬季下雪也很快被融化,留在地表的积雪很少。但山区的寒冷的确让人难以忍受,白天气温一般在零下20度以下,夜里达到零下30多度。但由于普鲁河水大都发源于上游的山泉,河谷除了巨石和大大小小的冰川瀑布外,居然在河道中还流淌着一股清澈的泉水。
  晚上,风吹得帐篷“哗哗”作响,想想明天的行程大家心情都沉甸甸的。毛驴在冰上是无法行走的,河水也不知有多深。才进山两天,如果毛驴不能走了,靠人力背上所有的物资,我们能到达火山口吗?
  一夜的降雪给昆仑山披上了银装,一大早起来就赶忙清理毛驴身上的积雪。早饭后,所有队员开始在冰上撒沙子,给毛驴铺路,这是唯一让毛驴继续前进的办法。连续的铺路、涉水,行军速度慢得像蜗牛似的,队员的体力消耗也很大,经过近10个小时的行进,下午6时到达了萨郎开来(维吾尔语意是傻子来的地方)的峡谷。这里海拔4100米,前方的峡谷变成只有了几米宽的“一线天”,两侧垂直峭立的崖壁上满是摇摇欲坠的巨石。跌落的河水在峡谷底部形成了一个个数米高的冰瀑,当年筑路部队沿着山坡铺设的路基早已被山体坍塌冲刷得难以辨认。此时,天气突变,风雪交加,依塔洪说,毛驴不能再走了,几天没草吃的毛驴如不及时返回便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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