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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弃治疗啊,情绪病

[2022年04月04日 20:53] 来源: 风尚志·风格品位志 编辑:小编 点击量:0
导读:  听说当有二货不断追问你“为什么放弃治疗”时,最犀利的回答是:“为了把床位让给你!”窃以为,  这样调侃的心态和战斗的精神,对于无所不在的情绪病来说,委实是康复的节奏。  不夸张地说,情绪是健康之本。情绪引发体内生物化学反应,导致细胞变异,接下去是器官病变。  ——杨澜  杨澜说的貌似是一个科学问


  听说当有二货不断追问你“为什么放弃治疗”时,最犀利的回答是:“为了把床位让给你!”窃以为,
  这样调侃的心态和战斗的精神,对于无所不在的情绪病来说,委实是康复的节奏。
  不夸张地说,情绪是健康之本。情绪引发体内生物化学反应,导致细胞变异,接下去是器官病变。
  ——杨澜
  杨澜说的貌似是一个科学问题。即便被证明是不严谨的,也没人能说这是伪科学。情绪为本,至少它影响我们的饮食起居,女神都被频频证明在这里栽跟头。当年的TVB当家花旦宣萱率真潇洒,与外籍男友分手后参演内地电视剧,新闻不算多,可最近登上头条却是“失恋暴肥18斤”的组图,双下巴、麒麟臂,着实有点认不出来;至于天后王菲离婚当天,大批记者守在深夜的首都机场,明知她不会再说一句话,“长枪短炮”为的也就是拍下她的红眼圈吧,如果在未来的一年内她还会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增减一斤的体重估计都会被大肆渲染。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小时候摔倒了忍住不哭会被表扬“勇敢”,长大了习惯隐藏,在生离死别面前,听到的最多的安慰之一就是“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作为人运转的核心机制,当情绪并不一目了然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是永久地消失了,还是有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又给人猝不及防的一击,仿佛体内肆意流窜的真气,六脉神剑冲出来的时候,更不知道伤人还是伤己。
  因为对这不可见的机制感兴趣,我念大学的时候曾一度想学心理学,因为文理分科的限制而未遂。后来身边有朋友学了这个专业,也有人去考了心理咨询师资格证,我好奇他们毕业之后的出路。除去熟悉的心理咨询工作者和临床的医院诊所,还有相当的就业岗位分布在了普通高校、中小学和企业——高校是心理咨询中心和心理公共课的需求;企业嘛,主要是人力资源管理,不止是富士康,其他热衷加班加点的老板们也都要防患于未然,选个能够具备人文关怀精神的HR,他们无形中支撑着企业的凝聚力;而中小学——忘了是不是有什么标志性的事件,大概在90年代末,北京中小学里的心理咨询室就慢慢普及起来,最开始还经常由大队辅导员或者团委书记兼任,后来变成专业、专职,再后来听说开设了专门的课程,教心理的老师往往还兼任班主任,回想我们小的时候被永远是班主任的语文老师利用职权之便无时无刻不督促背课文,觉得时代变迁有时候真就在这些细微处,让人玩味。
  究其原因,说情绪是一个人的健康之本恐怕还说小了——它在社会的正常运转之中,远非一己之私。
  如同最为常见的拖延症一样——我们通常一边抱怨着生活,一边不为改变付诸半点实践;一边控诉着自我,一边无限拖延改正它的期限。
  全民都被情绪所困
  I don't ask what do you think, just tell me what's your feeling. 热门美剧《扪心问诊》里,诊室的灯光常常有些昏暗,窗外也是低沉的,橙黄色的布沙发上打落的阴影,勾勒着病人的轮廓,在一个适合倾诉但又抹不去忧郁的氛围中,心理医师Paul(加布里埃尔·伯恩饰)总是这样开口。
  有谁不会被情绪困扰的吗?在这个全民皆病的时代。像很多工作狂一样,Paul的生活乏味空虚,他把全部精力寄托在病人身上,陷入一种恶性循环,婚姻名存实亡。其实Paul并非不知道婚姻靠经营,他也曾在婚前把Kate当病人般寄予关切的目光,他仔细倾听她说出和没说出的每一句话,然而当婚姻变成一个充满意味的仪式,他把娶回家的Kate视为已经治愈的病人,让他可以放心地放在身后,去面对无穷无尽的下一个病人。丹麦著名导演拉斯·冯·提尔在克服自己的心理疾病后拍的第一部片子就是惊世骇俗但又精彩绝伦的《反基督者》,一对夫妻的过失导致了他们幼子的身亡,丈夫是心理医生,他很快克服了丧子的悲伤,试图将妻子从绝望与崩溃中拯救出来,他选择了让她脱离药物依赖,带她“重返伊甸园”——妻子曾与儿子一同度假的伊甸湖,来直面自己的痛苦。跟该导之前声名远播的作品《破浪》《狗镇》相比,同样的情绪病,从一个人的自救,变成了《反基督者》丈夫兼医生的帮助,可是他本应事半功倍的身份并没有治愈妻子,如同片名所暗示的那样,世上本没有救世主。
  绝望的拉斯·冯·提尔之后还拍了如出一辙的《忧郁症》,患病的女人毁掉了自己的婚礼,一颗只有她能看见的行星,正如她所惊恐的那样撞向地球。在写尽“情绪如何毁掉我们的生活,颠覆一个宇宙”之后,这位导演在新作《女性瘾者》中还将心理疾病的破坏力发展到宇宙之外。
  绝大多数情况下,情绪病是一种隐疾,在悄然无息地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早在1937年,和弗洛伊德、荣格齐名的西方当代精神分析学派的大师卡伦·霍妮Karen Horney(1885~1952)就曾出版过一本,国内翻译为《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包括焦虑,对爱的病态需要,对权力、声望和财富的追求,病态竞争以及逃避竞争等会令人大片中枪的“疾病”;又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网上一篇喜闻乐见的常见病科普文,有着亲切的长标题——《30款精神病,总有一款适合你,请对号入座》,从大雄-胖虎综合征到长单词恐惧症(几乎是必然的,它也有一个变态的长学名叫Hippopotomonstrosesquippedaliophobia),好像织下了天罗地网,让人无可遁形。
  虽然调侃,为什么要放弃治疗?不过人最难的终究还是解剖自己,正因为太容易积重难返,所以才更要防微杜渐。这个过程并不容易。谁也不是游戏里受了伤还能原地满血复活的小人儿,但正是这点缺损和危险能让我们更小心翼翼地呵护并珍视自我。像得到 “哭出来就好了”的安慰一样,对自己说:“说出来就好了”,“迈出第一步就好了”,在坚持治疗的路上,只记住两句话:
  每克服一步,就前进一步。哪有什么胜利可言,坚持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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